莫扎特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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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随笔目录:

 1、关于莫扎特的音乐笔记之一
 2、关于莫扎特的音乐笔记之二
  3、莫扎特是死的太晚吗?

关于莫扎特的音乐笔记之一

                                   1991125

                                                                                                   再过几小时就是莫扎特200年前故去的时间了,作为一个莫扎特的忠实信徒、莫扎特音乐的崇拜者,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何况几个月来,终日冥思苦想的是莫扎特、听的又是如泣如诉的莫扎特,今天到了这个时刻怎不教人荡气回肠令人追思万千,莫扎特之所以被称作“神童”就是因为其作品有一股神力,一股神圣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有神才会有,而人不会有,没有这种神圣的魅力,莫扎特音乐就不称其为莫扎特音乐了。修金堂今天题为莫扎特的生平的讲学反响平平,我认为没有做充分的思想准备,在百忙的教学和写作中没能抽出更多的大块的时间来研究莫扎特,这是我今天应《北方音乐》总编舒风的邀请,为哈尔滨师范大学音乐系纪念莫扎特逝世200周年的纪念会拍些照片。归来后深有感触,莫扎特是个终生研究的课题,是举世无双的音乐神童,其作品的神圣的魅力是任何音乐作品作望尘莫及的,就连贝多芬的音乐也无形中充满着自我的经历和感触,不免常常被矫饰,而莫扎特则不然,他不管自己多么苦多么恨,他的音乐永远充满着阳光。

   今天晚上金力(曾经是我的妻子)大出风头,用张慧元老师的话来说就是金力不管在台上台下都是主角,到会的有文化厅的姚厅长、杨处长,文艺理论家廖辅叔、文联主席姜玉康、哈师大校长和书记,还有省报文化记者王佩家及一些在位的和已退的音乐系和教育系的教授们,情景好不热闹,学生拉的《莫扎特G大调弦乐四重奏OP387》和管乐五重奏《嬉游曲No.4》都不错,作为一个学生重奏组能拉成这样,可见张慧元老师是下了一定的功夫的,总的说弦乐比管乐略高一筹,而最精彩的数还数吴启芳、金力和刘欣欣的三重奏《降B 大调钢琴三重奏OP502》,虽然她们只合了一个月,但由于三人个人技术娴熟,有一定的合奏能力,有对这项活动很重视,拉出来的东西很完整,而且风格把握的较准确,有莫扎特的味道,这里金力大出风头。要感谢首先得感谢莫扎特,是莫扎特给小提琴插上了翅膀,虽然三分天下,但这时期的莫扎特音乐主调成了霸主,莫扎特让那小提琴歌唱一样,相比大提琴就不如小提琴那么美了,相对来讲莫扎特对大提琴不是很重视或说对大提琴没有感情,不然为什么莫扎特每写一首大提琴协奏曲后独奏曲呢?而对小提琴和钢琴和管乐都写了那么多首呢?演奏完了,大家都很兴奋,汪立三和吴启芳都要留个影,我给他们照了几张,还让王佩家给我在莫扎特的画像前合了个影,此时我手捧小提琴新潮难平。离开母校八年多了,那时也是这块土地,也是这个空间,而那个美好的时光时过境迁已不再现,我把我大部分黄金一样的时光都献给了我并不喜爱的机关事业,换来的是金力一举成名,想来令人不寒而栗,身体还算好,否则不如在今天和莫扎特同去了更好,这样的结局怎么有颜面再见江东父老。要不是莫扎特的音乐吸引我,我怎么能为了几张照片而在这里丢人现眼呢?好在人们自有公论,大家不都说在金力的背后有一个老田,不然金力哪有今天的风光?

   在母校食堂吃饭时,汪立三说了一段语重心长的话,使我很有同感:“我比莫扎特多活了许多年,应是很荣幸了,在200年前的今天,再过几个小时,莫扎特就要告别人生了我们没有莫扎特那么天才,所以不会像莫扎特那么早告别人世,我们还有活下去。”今晚,真的好像莫扎特又还生了一般,他就坐在我们身旁一样,气氛那么和谐凝重,临坐的师大佟书记本不是搞音乐的,但也不时的被莫扎特音乐感染,可见莫扎特的英灵没有久殁,而时时在我们生活中闪现,可想而知,如果世界上没有了莫扎特的音乐,将会成为什么黑暗的样子,人称莫扎特的音乐为“永恒的阳光”是毫不为过的,没有了莫扎特的音乐,世界将会失去今天的光彩和斑斓的光环,一切将变得暗淡无光,如果只剩下贝多芬音乐,那将是多么单调,满满的充斥战斗的激情,充斥着血雨腥风,而缺少优美和谐与宁静,而离开了这些音乐则不称其为音乐了……

   这不平凡的莫扎特之夜是多么的不凡,200年了,就在前几天我一直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到了126日清晨,我醒来一看,一切一切都照旧,我还照旧和以前一样的活着,床上还有个她,这世界将上多么的不公平,为什么莫扎特在125日就停止了呼吸,几天来这个念头一直萦绕着我,使我不得安宁,越到临近这一天我的念头就越强烈,就越发紧张。我爱音乐艺术,而莫扎特作为艺术之神,早已成为我崇拜的偶像,他殁去的一天,就是我生命中的不平凡的一天,这是天生注定了的,为什么音乐搞到了凝神冥想的年代,就爱上了莫扎特,为什么莫扎特死后200年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这样喜爱莫扎特的音乐?这其中奥秘何在至今还有待于我们去探索、去研究。但以我的体验,莫扎特的音乐抒发了自然的爱,对生活对人生 的爱,可谓是纯粹的人道主义音乐,最人道的东西即是最能被理智的普通人所接受的普遍的人性,歌唱这种普遍的人性也是人类文明史上一个永恒的主题,谁写好这一主题,谁就会在人类文化史中立于不败之地,莫扎特就是这样歌唱这一主题的,他的音乐风格是高贵的单纯静穆的伟大,这就是为什么它总被人称作“永恒的阳光”,写永恒的人性、人道主义的作品不胜枚举,莎士比亚的剧作、拉菲尔的画、贝多芬的欢乐颂、雨果的悲惨世界,列夫. 托尔斯泰的复活,屈原的离骚李杜之诗,不一而足,而莫扎特所表现的人道主义又在这一切之上,他选择的是一个十分令人神往的纯音乐形式,而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形式能比得上音乐这种艺术,能如此恰如其分地、如此深刻地、如此抽象地引人遐思不已,给人以巨大的想像的空间,正因为神的旨意,给神童每天以非凡的想像力,并赋予莫扎特音乐非凡的昭示后代之使命,是后来的艺术家们循着莫扎特的足迹,无休止的走下去,才有今天模样的世界音乐。

   到家后金力余兴未尽,又给欣欣打电话聊了一会。我和金力说,莫扎特的东西越写越难写。她说,这就说明是有进步了。


 

关于莫扎特的音乐笔记之二

                                  1991126

  清晨醒来,掐一把自己的大腿,知觉明显,这说明自己还活着,这无情的感觉更是耻辱的明证,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呵!而莫扎特则在200年前的今天已不再有知觉,不再能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或身体的任何地方了,她仍然睡在我的左侧,多年习惯成自然,而今他已不把睡在我之左侧看做是天经地义的了,而她活着并不觉得可耻,因为她觉得至少她在YESTERDAY,有一个为莫扎特而光荣的夜晚.而我的莫扎特之旅还仍在中途搁浅。昨晚她把个莫扎特的钢琴三重奏中的小提琴部分给拉神了,据说还真有点莫扎特的味儿,这其中滋味暂且不说,而这形式就够一说的了,堂堂的音乐系却来了寥寥数十人,而更大的一部分都是外请宾客,莫扎特就是这样深入人心的?诺大一个300多万人口的哈尔滨,对这样一个为人类献出了毕生心血的伟人都无动于衷,可能有人还在骂着莫扎特“他是什么东西?”“他死后还应更有殊荣吗?”说这话的如果是无知的文盲、小商贩、农民就可以不知者不怪了,但这个怪癖的钢琴家古尔德就因为在莫扎特作品中见不到他所要找的对位,就可以大喊“莫扎特死的太晚”吗?,而多少人还在为民族的体育事业在鸣锣呐喊,孰不知四肢的发达也完全救不了心智的颓丧,多少通俗歌星对莫扎特何许人也都不知,却大把大把的从那些无知的人口袋中掏钱,更别提他们对莫扎特的死熟视无睹了,真乃“天殇”,比河殇还殇一万倍,这么说我们今天的任何人、就连修金堂、汪立三都没有什么可怨的了,(在纪念会上修金堂的讲稿也是几夜没有睡才整理出来的,但作为艺术学院的领导汪立三,为什么没有更好的重视,请更好的教授,或说组织更多的人来听呢?)。好在省歌还有一台姜金一指挥的纪念莫扎特的音乐会在安慰我的心。面对死去的莫扎特,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有俯首甘为、披肝沥胆为音乐艺术在中国繁荣而不遗余力奉汗献血,方不负莫扎特英年早逝给后人留下的巨大遗憾,。

   从报刊上得知,因莫扎特而光荣的不仅是奥地利和萨尔茨堡或者欧洲之光荣,从人类是个地球村的角度,莫扎特的光荣应属于全人类每一个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中国人一份,所以莫扎特给世人留下的遗憾也包括中国一份的遗憾,这个遗憾导致普希金写诗剧《莫扎特和萨列里》、里姆斯基谱曲;导致萧伯纳写出那么多的好文章;导致谢弗写剧本《上帝的宠儿》和1984年获8项好莱坞大奖的电影《莫扎特》;也导致日本音乐家海老泽敏行程几万里的莫扎特之旅;这一切都因莫扎特的英年早逝造成的,人们从莫扎特的死中感到了无限的遗憾,贝多芬当时就在维也纳他的老师内弗家,接到莫扎特逝世的噩耗,他们都极度悲痛,师生抱头痛哭,在贝多芬传中就有这样的描述,贝多芬高呼着上帝的名字,当知道把莫扎特送到公墓下葬了的消息,贝多芬一阵狂暴而愤怒的哭声“莫扎特!噢,这是耻辱,耻辱!选帝候在哪?……那些富有的高贵的朋友在哪?候爵们、伯爵们在哪?他们一生都在压榨他。应该把棺材重新起出来!应该给他建造一座殿堂!”灰暗的雪云在天空翻滚,但在西面的地平线上露出一丝光亮,一道狭长的蓝色镶边清晰可见。路德维希挺直起身子,在他的眼中闪现出一股奇妙的火花,“我要给他建造一座殿堂!用我的作品!莫扎特称我是他的继承人!我发誓,我要成为他的继承人!这个世界会这样的认识我和这样称呼我!”这段描述真实的再现了贝多芬听到噩耗后的真实心理写照,也是贝多芬崇尚莫扎特的心理基础,这也仅仅是全人类的莫扎特的崇尚者无限遗憾的一个缩影。上帝在亿万个生灵中看中了莫扎特,并且赋予了他以超群的音乐才华,然而上帝没有赋予他长久的生命,让他过早的夭折,而正因为这样,也说明了上帝同时赋予了贝多芬以艰巨的历史重托,让贝多芬循着莫扎特的光彩足迹继承下去,贝多芬没有辜负上帝的委托,完成了这一历史重任,莫扎特殁后十年,莫扎特的最后的也就是第41交响曲的旋律和律动就出现在贝多芬第一交响曲中。这是莫扎特的灵魂,是莫扎特英灵不灭的铁证,渐渐的歌德、舒曼、普希金、安格尔、布拉姆斯、萧伯纳、罗曼.罗兰、柴可夫斯基、拉威尔、德拉克罗瓦、安格尔、爱因斯坦、卡拉扬、海老泽敏、克莱默、赵鑫珊等等很多艺术家、科学家、思想家都从莫扎特那汲取了不尽的营养,莫扎特充满人道主义的永恒的主题,犹如永恒的阳光的光环一样,一直照耀到今天怏怏学子们的心灵,莫扎特含着眼泪写下的一首首快乐的曲调,鼓舞着多少艺坛后生为追求这永恒的主题而披肝沥胆呕心沥血;作曲家悲哀凄清而又柔婉的内心独白,令多少崇拜者合掌跪拜在莫扎特绝对和谐的音乐面前。这是多么神圣的情感,多么超凡脱俗的迷信!虔诚的跪拜吧!而这一切一切都是真的。

   我掐一下我的大腿,知觉更加明显,这无情的感觉更是耻辱的明证,而莫扎特离我们远去,竟然连尸骨都难以找寻,而一个个无能之辈,包括我自己在内还在懒懒的活在世上,上帝是多么的不公平,你为什么赋予了莫扎特非凡超群的音乐才华,而又不赋予他长久的生命,哪怕在长几年,那样,贝多芬回波恩奔丧之后来找你时就不会再失望,这样贝多芬在你的教导和影响下还会把曲子写的更完美更丰富些、更和谐更充满诗意一些,或许还可能创作出更多的歌剧,并让他的音乐更具有人性、更具有人道主义的风采,这样贝多芬的音乐中就会更少一些人与与自然的抗争,少一些搏斗拼杀,少一些血雨腥风,会更多一些和谐安祥的天籁交响……

    爱因斯坦说过:死亡!噢,那就意味着再也听不到莫扎特的音乐了……

    所以,只有活着才能听到莫扎特的天籁交响回荡于未来蔚蓝的天空……

   死去的已经死去!安息吧!

   活着的怎么个活法?想想吧!

   阿门!

     


莫扎特是死的太晚吗?

记得在上大学时经常订阅《国外音乐资料》,现在除了音乐学院学报一类杂志以外,这样纯的古典音乐杂志很少了,其中有一期有一篇文章我至今记忆犹新,题为《死的太晚的莫扎特》,写的是已故世界级的钢琴家格伦.古尔德,他是一个反常怪癖的钢琴家,他对莫扎特晚期作品持否定态度,甚至讨厌贝多芬除《大赋格》以外的一切作品。格伦论点的中心是把莫扎特说成是个“平凡的作曲家”,他不象贝多芬那样向“先锋”的方向前进,《后宫诱逃》“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的音乐,“我真正讨厌的是莫扎特晚年的作品,如《魔笛》和《g小调交响曲》等”,他还一个劲解释说“然而说莫扎特死的太晚,并非对莫扎特的夭折不表同情,而是说莫扎特假如活到70岁,您想想他要做出多少坏作品”。他这样的评价我简直就是不能接受,甚至认为古尔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持有偏见的人,难道艺术家就应该这样偏见个固执吗?说来说去,他还是把莫扎特和贝多芬说成了一类的人,因为他讨厌莫扎特同时也讨厌贝多芬,从这方面看古尔德就是一个很具偏见的人,他把莫扎特和贝多芬摆到一个天平上就说明他根本不了解莫扎特,因为莫扎特和贝多芬根本不是一类人,用日本音乐家门马直危的话说:“莫扎特是天之娇子,从天而降;贝多芬则是大地之子,升入苍穹”莫扎特是个上帝宠儿,而贝多芬则是个只有经过努力和拼搏才能取得成功的人。关键的问题是看看莫扎特的成名过程和是否晚年败笔。

  莫扎特凭借家庭的温暖和良好的音乐教育,使他六岁时就完成了他的第一首小步舞曲。传说他在四岁时就试着在五线谱上涂抹自己的钢琴协奏曲了。他的创作总是先打好腹稿再进行记录,在进行记录时他的创作灵感还仍不断涌现,可谓乐思泉涌,他只能不断的作曲。他在给姐姐的信中写道:“我在记录已打好腹稿的前奏曲时,心中同时在创作赋格曲’。上帝的赐福使他脑中不时涌现出优美的旋律、和声,而且他创作体裁之广也是前所未有的,歌剧、交响乐、室内乐、各类独奏曲、奏鸣曲、歌曲应有尽有,而且各类中都有惊人之笔,而且风格的谐调统一性令人称奇。随着他父亲为他设计的人才推销计划,全家人陪他他周游欧洲,耳濡目染德、奥、法、意、英各种人文风情和音乐风格体裁,集高雅洒脱的那波里和沉思严谨的曼海姆乐派旋律之大成,并将其与德奥古典和声曲体融为一炉,才写出后来的“悠扬迭荡,令人心旷神怡的闻所未闻的仿佛是上帝的声音”的“钢琴协奏曲(k595 )”、第41 “周比特交响曲”、和歌剧“魔笛”,这些作品又是浑然天成一般,精美无比,难怪宫廷乐师和大主教说这些曲子音符太多时,莫扎特却肯定地说“一个音符也不多”,这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结果吗?是也不是,更准确地说是上帝的声音。他一生短短35年却创作了却626部作品,人们看到如此高产的作曲家,一定以为是上帝赋予的天赋之才的功劳,他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说是不符合艺术创作的规律的,躲进小楼成一统,凭空想象的东西是没有生命力的,莫扎特超越时代的作品,虽然有上帝无形的大手在推进他,但就他本人是人而非神来讲,如此大量的传世之作,不经过对当代的作品及后代的审美趣味的认真研究,不经过艺术的强烈刺激和生活的强烈震撼,并付之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是绝对写不出来的。莫扎特曾在写给父亲的一封信中写出了自己作品的创作过程,“没有人会像我一样花费这么多时间,耗费这么多心机来从事作曲,没有一位名家的作品我不是辛勤地研究了多次”。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莫扎特是天才又不是天才,如果莫扎特不是35岁死亡,而是再活10年,活到45岁,他可能写出什么作品我们不得而知,但他集一生勤奋耕耘,集一生的经验而写成的成熟期的作品,难道是一无是处吗?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听听他晚年的作品,《魔笛》《g小调交响乐》OP622单簧管协奏曲,晚期的钢琴协奏曲......在往下写还会有什么,这就不言而逾了。主要莫扎特是天才但晚年并未败笔,从这一点上来看古尔德的论点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古尔德也有其优秀的一面,他的巴赫就是至今为止,世界上顶级和罕见的,但他对莫扎特的偏见我实在不能苟同,

   罗曼罗兰曾这样写道:“死亡固然截断了莫扎特的生命源流,但是他被免除了的余生对别人来说却因此意味着一段平静的源流。自从法国大革命(1789年)以来,激情的骚动已经进入了一切艺术领域,并把不安带进了音乐。在这种情况下,能在莫扎特音乐的宁静中找到庇难所是值得欣慰的事。”法国大革命的时代(1789年)正是莫扎特刚刚结束了布拉格之行,正在进行歌剧《女人心》的创作,可想而知,莫扎特如果不死,说不定也可能陷到这大革命的漩涡中去,也可能写出些贝多芬一样充满生活激情和心灵骚动的音乐作品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高高的奥林帕斯山巅寻到一个庇护所。从这平静的高峰,我们可以俯瞰脚下的平原,观看来自异国他乡的英雄和诸神鏖战,倾听大千世界在他们周围发出的喧嚣,就像大洋的波涛拍击遥远的海岸传来的细语。但是回想起来莫扎特给我们人类留下的这些无价的文化遗产,而他自己死的这样早,结局这样惨,给世人留下了一个千古遗憾,所以我们要不停地用心来倾听莫扎特音乐,以此来慰籍莫扎特的再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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