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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扎特书信手迹      
 
 
 
 
 
     
    在1773年9月15日于维也纳致赫夫纳先生的信中,莫扎特说:“我永远是无穷无尽的。”这无穷无尽不仅是他那乐思泉涌的音乐,还有他那滔滔不绝,信手拈来的书信,还包括那无休止的探究和奋争中的心灵。所以在我们研究莫扎特的时候,最可以信赖的就是莫扎特的书信这第一手资料。    
 

   莫扎特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作曲家,在短短三十五年代生涯中,不仅创作了优美典雅、丰富多彩的大量音乐作品,也留下了坦率隽永、耐人寻味的大量书信。从这些书信中,可以看出他的天真活拨、机智幽默、争强好胜、独立不羁的性格,和最初以稀世神童震惊王公贵族,其后怀才不遇、半世坎坷、终于英年早逝的生活经历。在不同时期的书信中,还透露了他的世界观、艺术观、民族自豪感和顽强不屈的斗争精神,反映了作品的创作和演出经过、对同时代音乐家的评论,以及交友、恋爱、婚姻等生活事件。这些用自己的语言流露自己的思想观点、性格特征,讲述自己生平事迹的书信,无疑是研究莫扎特的第一手资料,也是有助于理解他的作品的重要文献。

  一百多年来,收集、编选和注释莫扎特书信的专著层出不穷。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出版的莫扎特书信集(如法国寇松、德国施托克、莱茨曼等人所编)都是选集;第一个系统地研究莫扎特的书信,把它编成全集的,是德国音乐家希德迈尔(1976--1957).他所编的《莫扎特及其家人的书信》出版于1914年全书分五卷,前四卷为书信,第五卷为图片。继起者有英国女音乐家安德森(1891--1962)。他早年在柏林攻读音乐,返国后任职于英国外交部,仍不废其音乐学的研究工作。她矢志编译莫扎特及其家人和贝多芬的书信,几乎以其全部的业余时间投入这一工作。她在世界范围内收集原始资料,加以考订,并作精审的注释;一方面在翻译这些书信的过程中,培养了一种既一贯忠于原文,又自然流利、清晰可诵的文风。她所收集、编译和注释的《莫扎特及其家人的书信》出版于1938年,全书分三卷,现以成为英文版莫扎特书信集的权威著作。

  无论是希德迈尔四卷本的全集,还是安德森三卷本的全集,对一般读者来说,都嫌篇幅庞大,难于卒读。我们从中选择了一部分,以满足这方面的爱好者的愿望。

  莫扎特的作曲确实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一般,这也是天才的一大嗜好,正如他自己在一封信中所说:“作曲是惟一的欢乐和嗜好”(1777年10月10日)。但他的另一大嗜好就是写信,从大量的书信中我们不难看出,他对信息和交流是相当的重视了,而书信又是当时唯一传递信息的工具,一切传递给异地的亲友的信息都必须通过书信往来,特别是他的大量的旅行演出生涯中,书信对莫扎特及莫扎特一家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不管他是多么忙,是在下榻的旅馆里还是演奏的间歇,甚至在行进的马车里,他除了打音乐的腹稿另外就是大书信的腹稿,从大短短的35年的人生里程中,他写了近千首乐曲(有据可查的就有700首,还有一些正在查找中);而可以看到的书信就有1000多封,这样短暂的一生,就有如此的大量的音乐和书信创作,其数目是相当惊人的了,比较一下世界作曲家的书信创作,莫扎特的书信数量之多、质量之好可以堪称为人类文化史中的一个奇迹了。他的书信和他的音乐作品一样是那样的挥洒自如、文如泉涌,在他的书信中不但历史地记载了莫扎特的艺术人生,成为人们了解研究莫扎特的第一手资料,也同时历史地记载了古典音乐时期的人文生活和西方古典文化史,成为人们认识西方古典音乐文化的一个有力佐证。他的书信与他的音乐创作一样并称为辉煌的莫扎特文化现象。

  上面就是莫扎特书信的手稿,从娟秀而坚毅的笔体中可以看到莫扎特的父亲虽然从小就给莫扎特很多压力来刻苦学习音乐,对文化的提高也是很重视的,可以看出莫扎特不但对世界万物细致的观察也可以看到莫扎特对世间万物的爱憎。                    

(润德编译)

 
 
 
 
 
 
 
 
 
 
 
 
     
  致母亲 1769年12月13日 威格尔 13岁      
 

亲爱的妈妈!

  出外旅行真好玩,我的心完全着了迷,因为马车里很暖和,我们的马车夫是个好人,只要道路不 是很难走,总是跑的很快。爸爸已把路上的情况告诉了您。我给妈妈写这封信,是为了告诉你,我懂得自己的责任,还要告诉您,我是十分尊敬你并忠实于你的儿子。

               沃尔夫冈.莫扎特

 
 
 
    〔注释〕1769年莫扎特父子开始第一次意大利之行,经过威格尔,到达因斯布鲁克、博尔扎诺等地。在罗韦雷托作短暂停留后,前往维罗纳,沃尔夫冈在当地圣托姆马索教堂演奏管风琴引起轰动。这封信是这次旅行的第一站、萨尔茨堡东南的威格尔写的。      
 
 
 
 
致姐姐 1770年1月7日 维罗纳
 

最亲爱的姐姐!

   等你的回信等得好苦呀。我还没有收到过你的来信。做完了德国傻瓜,又开始作意大利傻瓜。你说意大利话比我想像的说得流利。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去看宫廷中人演的戏剧?我们现在常常停歌剧,其中之一是《鲁吉埃罗》。布拉达曼特的父亲奥龙特是一个王子。阿费里先生扮演这个角色。他是一个出色的男中音歌手,用假声唱时不太自然,但比维也纳的蒂巴尔迪还好一些。奥龙特的女儿布拉达曼特和鲁吉埃罗相爱(她是莱奥内的未婚妻,但她不喜欢他)。扮演布拉达曼特的是一位可怜的男爵夫人,她很不幸,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是化了名演唱的,但我不知道他的化名。她唱得差强人意,仪表也不错,但走音走的很厉害。和布拉达曼特相阿的富有王子以由一个阉人扮演的,他的唱法有些像曼佐奥利的格调,嗓音优美有力,但人已老了。他已55岁,有一副婉转自如的嗓子。要和布拉达曼特结婚的莱奥内很富有,但他离开了舞台是不是还富有,我就不知道了。他是由女人--阿费里的妻子扮演的。他的嗓音很美,但剧院了许多人在窃窃私语,吵得我什么也听不见。伊雷娜一角由著名小提琴家洛利的妹妹扮演,我们在维也纳曾听过洛利的演奏。她的声音很闷,唱十六分音符常常唱得太迟或太早。甘诺一角的演员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他是第一次登台。唱完每一幕都要演一出舞剧。有个出色的舞蹈演员叫鲁埃斯勒先生。他是德国人跳德很好。我们最后几次看歌剧时,有一次(不是最后一次)请鲁埃斯勒………

   
 
 
 
 
列奥波德.莫扎特和玛丽亚夫妇就是这样带着两个孩子在马车中颠簸了十几年,走遍了欧洲,所以,后来人们说莫扎特的音乐应该属于马车时代的音乐,莫扎特很多音乐作品和书信都是在马车上构思和创作的。
1763年11月18日莫扎特已经抵达巴黎,1764年4月23日莫扎特一家到达伦敦。
 
 
 
 
  在莫扎特的书信中,有很多都涉及到音乐创作,下面这封他关于速度和节奏的书信是他写给他的爸爸的,写这封信时莫扎特才22岁,从中不难发现莫扎特虽然年轻,但对节奏和音乐的感觉是那样的地道和纯正。      
  致父亲,1778年,巴黎.22岁         
 

  “……晚饭之前,他(沃格勒神父)连滚带爬地试奏了我的协奏曲(屋主女儿弹的--献给吕措父公爵夫人的那一首)。他把第一乐章弹成极快的急板(perstissimo),而行板乐章(Andante)弹成了快板(Allegro).至于回旋曲则甚至比极快的急板更快;低音根本不按写的来弹,还不时发明一些新和声以及新旋律;按那个速度不可能有别的结局,因为眼睛来不及看,手也来不及弹。然而,这有什么好处呢?--在我看来,那样的试奏跟骗人差不多是一回事。听众(我指的是值得这样称护的人)只能说他们看见了琴谱和弹钢琴。是的,你很容易想像得到,那简直是受不了;而同时,我还得上前去告诉他,快的太厉害了!另外,弹得快比弹得慢容易的多;在难弹的走句里,你可以丢掉几个音符,别人根本不会注意。不过,那是美妙的吗?在弹的快时,左右手可以对换,根本没有人看得见或听得出来;但那是美妙的吗?那么,‘试奏’的艺术在于什么呢?它在于:按应有的速度、准确地按谱子来弹奏一切,包括所有音符、装饰音和诸如此类的东西,并且有恰当的表情和趣味,以致你可能认为这是演奏者自己创作的。”
  见:《外国音乐参考资料》1984.45合刊l p117中《关于莫扎特的钢琴曲演奏的速度和节奏问题》

 
 
 
 
 
    我从莫扎特的这封信中看到很多东西,看到他对待的音乐细节是非常理性的也是十分严谨的,并非草率成章,而很多评论家和媒体都大说特说莫扎特的音乐是上帝的声音,莫扎特是上帝的崇儿,他的音乐是自然天成的,好像莫扎特写曲子就是很简单很容易似的,这就大错特错,莫扎特的音乐是十分严格的写出来的。从这封信中我还看出了莫扎特的神经是正常的,而非像有些研究者说的莫扎特的作品是行为失常所为,这是不正确的!!      
 
 
 
 
 
     
   
 
 
 
 
 
 
 
 
 
 
 
 
 
 
 

《莫扎特一家》(The Mozart family)的画像为画家约翰·内波穆克·德拉·克罗齐所作,作于1780-1781年,即莫扎特从巴黎返回萨尔茨堡的次年。

画中正在弹琴的是莫扎特和他的姐姐玛丽亚·安娜(别名南内尔),当时莫扎特年方24岁,南内尔29岁。坐在琴旁手里拿着小提琴的,是他的父亲利奥波德。挂在墙上的母亲的肖像,大约是1775年洛伦佐尼或弗兰茨·约瑟夫·德格勒所画。画母亲(安娜.玛丽娅)的肖像的时候,是在莫扎特同母亲去巴黎的前两年,母亲是在177873日死于巴黎的,当德拉·克罗齐画《莫扎特一家》时,母亲已死了两年。据南内尔说,德拉·克罗齐这幅画画得特别像。

   这幅画现藏于萨尔茨堡莫扎特博物馆。

     
 

  在莫扎特坐下来写上面一封信和下面一封信以前,玛丽亚.安娜已于下午十时以后去世。上面这封信表现了莫扎特的内心的镇定和某种的淡漠的情绪,也许对于音乐大师来说,至关重要的、最足以触动他的事,莫过于他的艺术。但我们也可以设想,莫扎特之所以在信中侃侃而谈母亲以外的事情,是想在吧噩耗告诉他们以前,使他们在心理上有所准备。

     
  致父亲,1778年7月9日,巴黎.22岁      
    我希望您此刻具有坚毅的力量准备好来听一个最悲惨、最痛心的故事:我于3日写的上一封信中,已经告诉过您不会有好消息可以听到。就在那一天(3日)夜里10时21分,我的母亲平安地睡着在主的怀里;的确,当我写信给您时,她已经享受到天国的幸福——一切都已过去。那时我在夜里写信给您、希望你和我亲爱的姐姐会原谅我这个微小的然而很必要的欺骗;因为我自己的痛苦来判断你们将要经受的痛苦,我确实不能容许自己用这个噩耗给你们一个突袭!但我希望你们现在已经鼓起勇气来听这个最坏的消息,希望你们经过最初沉浸在自然而十分正当的眼泪和痛苦之后,终能顺从上帝的意志并崇拜他的渺不可求和深不可测的、全智全能的恩佐。你们不难想象我所忍受的一切——当事情向最坏的方向直线发展时,我能镇静地忍受他所需要的勇气和毅力。但仁慈的上帝恩宠有加,使我能够经受得住,我曾痛哭流涕,悲不自胜——但这有什么用呢?因此我试图安慰自己:你们也这样做吧,亲爱的父亲,亲爱的姐姐!哭泣,哭泣你们不能不哭泣,但最终需要宽慰。不要忘记,这是我能的上帝的意志——我们怎么可以反抗呢?还是让我们祈祷他吧,还要感谢他的仁慈,因为她的死是幸福的死。在这痛苦的时刻,有三件事可以给我安慰——我要坚定不移第完全服从上帝的意志,见到他安详的死,是我感到他一下子变得如此喜悦;现在他比我们要幸福的多!

那时我的确想和她一同逝去。从这个愿望最后产生了我的第三个安慰的源泉——想到了我们没有永远失去她——我们将和她再度重逢——我们将生活在一起,远比生活在这个世界更为欢乐,更为幸福。我们
不知道和她再相逢的时刻何时来到——但这不会扰乱我;当上帝愿意时,我随时作好准备。是的,他的最神圣的意志已经实现。让我们为为她的灵魂朗读虔诚的祷文,并把我们的思想转向别的事情,因为一切事情都有它们适当的时间。我在埃皮奈夫人和格里姆先生家里写这封信,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有一个漂亮的小房间,外面景色宜人,只要没有什么别的事,我总是很愉快。但愿能听到亲爱的父亲和姐姐沉着坚毅地完全顺从上帝的意志——怀着上帝安排一切归于至善的坚定信念信赖着上帝,这对于对于帮助我恢复平静将有莫大的裨益。我亲爱的父亲!不要后退!最亲爱的姐姐,坚强起来!你还不了解你的弟弟的好心——因为他还不能证明它。我的两位亲人,保重你们的身体。不要忘记你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弟弟,他正尽力以赴,使你们欢乐——要知道有一天你们会承认他的期望和幸福——这一定会使他感到光荣,要知道有一天你们还会尽力使他快乐。晤,那时我们将尽可能和平她、光荣地、心满意足地一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当上帝愿意时,我们将在夭国里重逢——我们生而注定着要走向这个目标。
  我已收到您29日的信,感谢上帝,我高兴地得知你们都很健康。听了海顿酒醉的故事,我不禁哑然失笑。如果有我在场,我一定会咬他的耳朵说: “阿德尔加泽!”这样一个能人,担任着因尊敬上帝而任命的职务,在坐满了人的教室里,当着大主教和全体宫廷官员的面,却因自己的过错而不能履行他的职责,的确是很不光彩的,多么荒唐!这就是我厌恶萨尔茨堡——那些粗鲁、邋遢、放荡的宫廷音乐家的主要原因。哼,没有一个有教养的老实人可以和他们共处!真的,他不会去结交他们,而是感到耻与为伍。可能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些音乐家都不受尊敬,不得人 心,那乐队只要组织得像曼海姆乐队那样就好了。我真希望您去看看那里通行的训练和坎纳比希行使的权力。那里一切事情做得都很认真。坎纳比希是我所见的最好的指挥,他的属下既爱他,又怕他。而且,全市人民和他的士兵也都很尊敬他。不过,他们的举止的确和我们完全不同。他们作风正派,穿着整齐,不到酒馆里去大吃大喝。这在萨尔茨堡是完全做不到的,除非公爵信任您或我,在音乐方面让我们全权处理——否则是弄不好的。在萨尔茨堡:所有的人(或者不如说没有人)为音乐而焦虑。如果要我去从事音乐,就要给我行动的完全自由。总管家从不和我谈音乐或任何有关音乐的事情。困为宫廷里的一个官不能做乐工的工作,而一个乐工却可以把官的工作做得很好……您和施塔伦博克伯爵② 一同操持全部事务,工作非常熟练,的确就像尤利西斯一样——事情既已开始,只好继续干下去,但不要让自己受人蒙蔽——有时凑巧和那只头戴冠饰的鹅③谈话,尤其要小心防范。我认识她,请相信我,她是个口蜜腹剑的人。这是很自然的,由于整个事情还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许多项目必须在我可以接受条件以前认可;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不管什么地方都比萨尔茨堡好。但我不需要发愁,反正全部同意我提出的要求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要 价很高。不过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一切事情安排得很妥当,我就不用再迟疑——要是能争取到和您在一起的幸福就好了。如果萨尔茨堡人民需要我,就应该同意我的一切要求——否则他们肯定要不到我……我在神圣音乐会上和皮钦尼说了话。当 我们偶然碰面时,他对我非常客气,我也对:很客气。要不是偶然相遇,我不会去结识他.对别的作曲家也是这样。我懂行——他们也懂行——这就够了。我已告诉过您, 我的交响曲在神圣音乐会演出获得巨大的成功。如果我接受委托写一部歌剧,在许多方都会碰到麻烦,但我不大在乎,因为我已训练有素;只要混淆不清的法语不要 给音乐添麻烦就行。实际上这是毫无希望,相比之下德语要高明得多。还有那些男女歌手!他们实在是配不上歌手的名--因为他们不是在唱,而是在 吼叫,在还用尽他们的力气,从鼻子里、从喉咙里使出劲来。我要为下一个四旬斋写一部法国清唱剧,在神圣音乐会演出。总监勒.格罗惊奇地望着我。您应该知道,管我每天和他在 一起,复活节以后却还没有和他接触过;他不演奏我的《协奏式交响曲》我很生气。我常常去肴望和同住一宅的拉夫先生,每次都要经过他的 房间。他的仆人和女佣人常常看见我,我常请他们代为问候。他不演奏《协奏式交响曲》确实是很可惜的,因为它可能获得巨大的成功——但现在他己没有机会 演出它了,问题在于:他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四位演奏家?有一天,当我去看望拉夫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他不在家,但一定很快就回来,我就等着。勒·格罗先生走进屋里来对我说: “有幸再见到你,真是太奇妙了。” “是的,我有很多事要做” “希望你今天和我们一起吃中饭,好吗?” “很抱歉,我已和别人约好了。”“莫扎特先生,过几天我真的要约你在一起玩一天。” “我一定会很高兴的。”经过了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说: “你愿意为我、为圣体节写一部大交响曲吗?”“为何不愿意?”“可以一言为定吗?” “好吧,如果它的演出也可以一言为定的话,希望它不会遭受和《协奏式交响曲》同样的命运。”于是跳舞开始。他一再表示抱歉,但说不出更多的话来。总之,交响曲受到了高度的赞许——勒.格罗非常喜欢它,他说,这是他演出的最好的交响曲。但行板没有受到他赏识的好运气;他说它转调太多,并且太长。但他这个意见是有所根据的,那就是,第一乐章和末乐章演完后,听众都大声叫奸,连鼓掌都给忘了。可是行板确实是我自己以及行家们、音乐爱好者和听过演出的大多数人所非常喜欢的一个乐章。它和勒·格罗的说法恰恰相反——是一个非常简短的乐章。但为了使他和他所说的其他人满意,我已写了一个新的行板——两个行板各有优点,因为两者性格不同。但我更喜欢新的行板。

 
 
 
 
 
 
 
 
 
 
 
 
 
 
 
 
 
 
 
     
  致父亲,1778年      
       
  是的,我在这辆马车上已经憋了一个星期,可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这倒不是因为摇晃,车转的还算灵活,主要是因为睡得太少。每天早上我们4点就上路,所以2点就得起床,有两回马车2点出发,我们只好深夜1点起来。你知道我马车上是睡不着的....还好,我算走运,和一个很谈得来的德国商人结伴而行....他也坐腻了这辆马车....      
 
 
 
 
 
     
  致父亲,1980年11月 寄自慕尼黑      
       
  莫扎特时代长途旅行唯一的交通工具-驿站马车      
  我愉快而且高兴地到达了这里。愉快,是因为一路平安无事,高兴,是因为没经过多少耽搁就到了目的地。路程虽短,乘车却非常不舒服。的确不舒服,我向你保证,整整一夜车上没哪个想打个盹。哎,把人颠得都快灵魂出窍了!何况那座位又其硬如石。

这已经过去了。不过也让我得了教训,与其乘这样的邮递马车,还不如步行的好。

     
 
 
 
 
 
     
  (辛丰年点评:)

这位大天才是个劳碌命!

有人为他算了一笔账,在其总共13097天的有生之年(也即35年10个月零9天)中,竟有3720天(也即10年2个月零8天),是在旅行中度过的。

他访问过(或至少在该地度过一些时光)的地方不少于202个城、镇。如果按照地名头一个字母的次序来排它一下,可以从“A"排到“Z”,即从德国的亚琛(Aachen)到瑞士的苏黎世(Zurich)。

如果从地理上说,便是北起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南抵意大利的庞贝城废墟,西到英国伦敦,东到奥地利的维也纳。

尽管那十八世纪的交通不便,旅途辛苦,莫扎特还是觉得出游四方对他大有必要,这是因为,他可以从中获得一种激发,促进其才艺的动力。

在那个时代,乐谱纪录方法虽然已比前代进一步精确完整,但作品的印刷,流通仍然收到种种条件的限制,莫扎特想多读一些巴赫、亨德尔等巴洛克巨匠的作品,是好上一位斯威腾男爵家去,借看他收藏的乐谱。

除非直接上教堂、歌剧院、宫廷与富贵人家的私人音乐会去听赏,当时的音乐家眼界是有限的。莫扎特假如一生都局限于萨尔茨堡,没有机会漫游全欧各地,那么他也就不可能有那种取精用宏、融欧洲音乐之精华于一身的成就了。萧伯纳评论莫扎特,说他是一个总结者。总结也包括了纵横两个方面。

然而又不尽然。情况并非是一律如此的。老巴赫的活动半径小得可怜,然而,“小溪”接纳百川,汇流而成了“大海”!

游历各地,接触各式各样人士,开眼界,见世面,识人情世故,莫扎特所吸收的滋养决不仅仅限于音乐上的。可能,“行万里路”弥补他无暇“读万卷书”的缺憾吧?

     
 
 
 
 
 
     
  致爱人,1990年4月13日和9月30日          
       
     亲爱的娇妻,倘若我告诉你我都对你那可爱的画像做了什么,你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比如,当我把它从包装里取出来之后,我说:‘上帝保佑你,我的小康斯坦丝!……上帝保佑你,你这个小淘气鬼!……你这个长着小尖鼻头的高傲公主!’等到我把它收起来时,我慢慢地把它塞回去,一直小心翼翼地;并在完成后迅速说:‘晚安,小老鼠,睡个好觉。’我担心我正在写一些我犯傻的事情――至少别人会这么看。可今天是我同你分别后的第六天,我觉得好像过去了一年……嗯,假如别人能窥透我的心的话,我简直会害臊的……。      
         
  年代不详,转引自钱仁康先生翻译的《莫扎特书信集》      
    我希望,我的女王,你的身体十二分健康,我希望你时时,或有时,与其说随时,不如说偶时,或者像意大利人说说的qualche volta(有几次)你将为我的利益而牺牲你的一些重要而秘密的思想,它来自精密而清晰的思考力,加上你的美貌,虽然来自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妙龄的女人,这种几乎不可想望的资质,却为你所有,啊,女王,你如此丰硕,使男人们甚至老人们自愧勿如。我把这句措辞巧妙的句子送给你。再会。      
         
  致爱人 1791年7月6日6      
 

   虽然我已经习惯了想象最坏的情况发生,但我还是在等待好消息的到来。既然死亡是生命的真正归宿,我多年来就已经熟悉了这位人类最好的朋友。它的面孔现在对我来说已不再狰狞可怖,而是看上去平和而安慰。我要感谢上帝赐与我这种恩泽……我上床之前总想到也许第二天早晨我就醒不来了,但是了解我的人谁也不会说我很悲伤或不满。我感激我的造物主赐与我欢乐的天性,并衷心希望我的同类分享这种欢乐”只要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缺,我的一切烦恼对我来说就会变得像珍贵甚至快乐的东西。是的!只要我确信你快活健康,那么天底下最大的痛苦和麻烦对我来说就好像算不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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